物生门和大自然一点也不一样,他们的文化都不同,有很多好玩的事情,人类都理解不了。
在她第不知道多少次和流苏还有寒梦解释花花和草长什么样子并且失败了之后,她唉声叹气,和回来的漆冗说:“她们都没办法想象花花是什么样子。”
毕竟人是没有办法想象认知以外的事的。
朝晕托腮:p′‵。
她回忆道:“我以前,隔一段时间都会和我的好朋友们玩假扮花花的游戏,我们那儿有不同品种的花,要用其他材料做成花花头套,谁的花做的最逼真,最先被评审团猜出来,谁就赢了。”
漆冗想象了一下,首肯:“听着很有意思。”
“但是现在没有人和我一起玩!”
漆冗轻咳一声,状似无意地说:“我最近还挺闲的。”
朝晕瞅他一眼,恍然大悟:“哦!所以你才这么频繁地回来,还经常来找我玩!以前你都不回来的!”
漆冗:“我不是因为闲才回来的,我很忙的好不好?”
朝晕一脸懵逼:“你不是说你很闲吗?”
“”漆冗磨了磨牙,拍了拍她的脑袋,加重了语气:“那我不回来了!”
看着气鼓鼓离开的漆冗,朝晕还是反应不过来。
男人心,海底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