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去死。”
漆冗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半阖着眸看她,妖紫色的眸光闪烁,他形状锋锐的眼眸在钟乳石上投出的影子扭曲颤动。
“在那个老东西眼里,朝晕是你这样子的吗?”漆冗突然出声,石金门骤然剧烈晃动起来,隐隐有要崩塌的趋势,他恍若未觉,绷紧了下下颚,忽然扯出一抹阴森森的笑,恶声恶气:“不知死活的老东西。”
简直浅薄又愚蠢,自大而无知。
不得不说,他刚才确实动了杀了眼前幻影的冲动。
“她只穿她自己的衣服,衣服是秋天给她织的,纱是晨雾做的,束腰是借月光做的,飘带是秋风吹的。”
“她的动作和语气没你这么矫揉造作。”
他淡声陈述,手指虚无地抓了抓,像在克制提鞭抽人的冲动,继续说:“而且不是嫁,是娶。”
看着那张惊愕的脸,他莫名地叹了口气,伸出手,手背轻轻贴在她脸上,要碰不碰的距离,指骨沿着她脸颊的轮廓虚虚滑下,缓慢的、及其暧昧的,最后却顿下,羞辱性地重重拍了拍。
“好好感谢你这张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