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所料，听着他的话，她没有回头，精力全部放在向飞的身上。
“少来了，我刚刚已经听见了，你可是收到了不错的新生哟。”老杨讥讽道。
“是的，就是柏毅同志！”克瓦什宁吸了口烟，没等列宾把话说完便沉声答道：“他不但将缴获的h—19直升机残骸交给了米里设计局，还向他们提供了一整套美军最新的红外探测设备和通讯装置。
零号首长终究是离开中枢太久，即便他消息灵通，也不可能知道如此多的内情，所以乍一听苏联贷款竟然是这般情形，也不禁有些愕然，买卖人情都赚了不说，还捏住了中国发展的命脉，苏联人还是好算计。
唯一恼人的是时间问题，毕竟五六千发子弹全部打完用时可不少，要是没点耐心还真熬不下去，不过能看到柏毅黯然退出白云厂的核心管理层，浪费这点时间对列宾来说非但不是煎熬，反而还是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