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保护家属的任务!
他完了。
他彻底完了。
前有必须完成的投名状,后有预防突发的死命令,已经不是他想不想干的问题,现在都被架在火上烤,没有退路了。
他抓紧了瞿晴的手,冰凉一片。
瞿晴也吓坏了,小脸惨白,紧紧贴着秦峰,大气都不敢喘,她虽然听不懂深层含义,但现在也很吓人了!
冲击国家机关!这是要完。
宝宝,妈妈对不起你,以后你考不了公了。
秦峰的脑子也没闲着,在播放各种枪战、爆炸、警笛长鸣、兄弟喋血、自己英勇(或者不英勇)就义的画面。
现在掏出证件大喊一声我是警察,恐怕会第一个被巩沙的手术刀给处理掉吧?
秦峰打了个寒碜,努力压下恐惧和悲愤,他看了一眼身边紧紧抓着他胳膊的瞿晴,一种名叫悲壮的情绪涌上心头。
罢了!
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还要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他挺直腰板,变得决然,拉着瞿晴,紧紧跟在项越身后,搏一搏,单车变摩托,脚下踩的是青云路还是断头路,一会就能揭晓。
一行人就这样,在法警如临大敌的目光中,向法院迈进。
法门的大门开着,秦峰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已经做好了迎接枪林弹雨、血肉横飞场面的准备,峰峰勇敢冲啊!
法警看着到了面前的黑色洪流,感觉心脏都快停了。
为首的队长脸色发白,对着对讲机嘶吼:“来了!他们来了,人很多上百号!直接冲着大门来了!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就在这时,走来一个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看到项越后,快步迎了上来。
“项总!您可算来了!就等您了!”
项越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目光越过他,看向了法院里面。
法院的法警和保安们,已经快要吓疯了。
“先生,先生,你们这是?”一名年轻的法警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伸出手臂拦在门口。
然而,他面对的是连虎面无表情的脸。
连虎根本不搭理他,只是死死盯着他,然后一步步往前走。
年轻法警被连虎气势压得节节败退,最后只能绝望地看向队长,队长一个转身,对着墙壁撞死。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