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忙点头,又瞥见童诏手腕上的名表,笑的更加热情,
“好的先生,马上为您办理!”
童诏全程几乎没说话,只是偶尔用英文低声对陈文吩咐一两句,显得更高深莫测。
拿到房卡,管家带着四人乘坐电梯直达顶层套房区。
童诏摆摆手打发了管家和服务人员,走进套房,关上门。
进了门,童诏扯了扯领带,脸上疏离感没了,只剩冷静。
走到窗边,拉开一点窗帘,观察楼下的街景和地形。
手里还拿着一支铅笔,不停的写写画画。
“文哥,英文很溜嘛,还好最近学了点,不然我都接不上!扑街啦!”
六子笑嘻嘻的打趣陈文,整个人窝进沙发里,放松下来。
陈文嘿嘿一笑,也恢复了正常口音:
“装逼谁不会啊?我以前还是英文老师呢。”
“第一次去香江就是我翻译的,做戏做全套嘛,香江人什么德行你们不知道啊?。”
童诏没参与他们的笑闹,拿出手机,先拨通了项越的电话。
“越哥,我们到了,在最好的酒店安顿好了。”
项越:“好,吴市的情况不明,万事小心。”
“我这边联系了一个关系,是吴市西区一个派出所的所长,叫江明。”
“以前受过江城刘局的恩惠,算是能搭上话。”
“一会把他号码发给你,他可以帮你找到王军,分寸自己把握,也别完全依赖!”
“明白,越哥。”
说完,项越不再多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没过一分钟,项越的短信发了过来。
童诏记住号码就把短信删除了。
越哥说的话他懂,这种地方上的关系,关键时刻或许能提供一些便利,不能作为依靠。
毕竟地方上利益错综复杂,很多时候只要利益够,第一个捅你的就是这些人。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不能让地方上的人参与过多。
几人在房间简单休息了下,又去楼下酒店餐厅吃了午饭。
回到房间,童诏看了眼手表,又拿出一部新的手机,联系阿炳、火柴和黑皮三人。
“炳子,你们到了吗?”童诏问。
阿炳:“到了,诏哥。”
“我们坐火车来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