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被打破,碎在地上,成为一片狼藉。
偌大的皇城里,一位明明有着皇袍却不穿的男人,独自一人,缓缓踱步,他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事情,时而皱眉不展,时而怔怔出神,然后又摇摇头,继续前行。
刘飞阳走到床边,继续望着里面,望着走廊里的灯光映射下那张伴随他走过最艰苦岁月的脸庞。
清风:我既不干引狼入室的事,也不会做害人害己的事。我们就地挖坑,埋了狼子野心,籍此杜绝后患。
“什么人,好大胆子,皇宫内还敢骑马乱闯,拿下他。”柳振邦高声喝道。
“遵命!兄弟们,进攻!”护教护法们也知道这是最后的办法,只能突破一处,不管内城外城,总是要破一道城墙的。于是鼓起勇气,大声吼道。
“北海这十万年!不!北海这百万年的漫长岁月里,也找不出比这柳子瑜还要恐怖的年轻天骄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