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哄堂大笑,善意的打趣着队伍中那名为“石头”的年轻同伴。
“放你们娘的屁!”
石头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用力拍打自己健硕胸膛,声若洪钟:“咱爷们儿这体格壮的像头牛,补?再补的话,那炕都得被折腾塌喽。”
“倒是你们,整天独守空床怎么还把眼眶子熬的雀黑?该不会是每天趴在墙根下听声,半夜羡慕的睡不着觉只能用五指姑娘解闷吧?”
狩猎队的光棍不少,此时一听这话,顿时被戳到了肺管子上。
众人恼羞成怒,一拥而上将石头按倒在地,好一番嬉闹,直到他连连告饶才作罢。
“好了。”李牧抬头望了望渐高的日头,将打包好的虎皮系紧,出声制止道:“抓紧收拾,准备下山。”
深山老林返回双溪村需耗时数个时辰。
若再耽搁,怕是又要夜半才能进城。
众人闻言不敢怠慢。
不到一刻钟,狩猎队便踏上了归途。
途经湖畔时,李牧特意在先前设下的渔栅处停留,打捞了满满一筐肥美的鱼虾。
如今天气转寒,待湖面结冰后,再想尝鲜可就难了。
下山一路顺遂。
待众人从双溪村取了马匹回到安平城时,暮色已然四合。
春意坊内炊烟袅袅。
女眷们见李牧等人平安归来,喜不自胜,麻利地接过鱼筐,杀鱼洗虾,不多时便备好了丰盛的晚宴。
“李兄,这是本次猎虎的酬劳。”
收下了虎皮,丁禹从怀中取出一沓银票递了过去,笑道:“每人一百两,只多不少。”
眼见他取出酬劳,狩猎队众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冒死进山,与猛虎搏命,为的不就是这个嘛?
李牧坦然接过银票,转手交给姜虎分发。
不多时,领到银钱的汉子们个个喜笑颜开,七嘴八舌地商量着该如何花销。
“东家,酒菜都摆好了,现在开饭么?”王大嫂从厨房探出身子来,大嗓门喊着询问道。
“唔好香!”丁禹摸了摸鼻子,又按了按咕咕作响的肚子,对李牧笑道:“这一路颠簸,早就饥肠辘辘了!李兄,我们三人厚颜,再蹭上一顿饭如何?”
李牧闻言挑眉。
“怎么,不欢迎?”他半开玩笑地问道。
“丁公子说的哪里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