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他缓缓俯首看着丁禹,轻声问道:“一介妇人?一介贱民?”
“看来在你们心中,像我们这种人的命便是如此不值一提。”
丁禹一愣:“我不是这个意思”
“够了。”李牧甩开丁禹,大手薅住董源的衣领,柴刀高举,对准他的脖颈,一字一顿道:“我是个猎户,不擅长权衡利弊。”
“我只擅长宰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