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望,将身形藏匿在一尊靶子后方。
“唉,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咱们将军跟春意坊的掌柜李牧不是关系挺好的么,怎么突然翻了脸,出兵去抓了他们的人?”
一名士兵的声音响起,越来越近。
“谁知道呢,可能是闹了什么矛盾吧”
“刚才在县衙门口,漕帮的人跟发疯了一样,县衙有二十多衙役被活活打死,就连咱们也有十几个弟兄丢了命!”
“幸好老子刚才没被指派去守县衙。”
“唉,好好的过几天安生日子不好么,怎么又要打打杀杀的”
三名士兵一边交谈着,一边举着火把向这边走来。
李牧身子藏匿在靶子后,目光从靶缝中看到这三人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手掌也缓缓从腰间摸出一柄锋利的匕首。
“你们先去巡着,我去撒个尿!”
就在此时,走在最后面的那名士兵摆了摆手,和两名同伴分开迈步向靶子的方向走来。
“小心点,我听将军说今晚漕帮的人可能会来袭营,可千万别被他们给摸黑宰了”那两名同伴嘻嘻哈哈的走远了。
仅剩的那名卫所军骂骂咧咧的来到靶子旁,刚脱下裤子准备放水,脖颈突然感到一丝凉意。
“别出声,敢叫,要你的命!”
李牧悄无声息的扶住他的肩膀,将匕首抵住了他的咽喉,将其拖到了黑暗笼罩的阴影处。
那卫所军浑身一颤,身子瞬间变得僵硬,磕磕巴巴道:“大大爷,我不动,您这刀可千万拿稳了。”
“我问你,今晚抓来的春意坊那些人被关在了什么地方?”
李牧压低声音问道。
那卫所军听到这个问题,刚想要转头瞧瞧李牧的相貌,却被脖颈处传来的刺痛感吓了一跳,连忙道:“在地牢里。”
“地牢在什么地方?”
“就在那里。”利刃当喉,这名卫所军不敢有任何隐瞒,指着百米之外的一座低矮土丘道:“只不过里面有三道门,十分沉重,若无钥匙的话根本打不开。”
“钥匙在我家将军手中。”
或许是担心李牧一刀宰了他,所以这名卫所军一股脑将自己知道的东西全都说了出来。
地牢?
李牧转头看向那个方向。
只见那土丘宛若一尊坟包般隆起,上面斜安着一扇门,门口还有一左一右两个士兵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