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两人的兵刃在空中不断碰撞交击,火星四溅、寒气逼人。
这位镇守南境多年的王爷虽然已经年逾五十,但除了头发胡须有些泛白之外,形体却并不显有任何老态,小臂上的肌肉、青筋伴随着刺击动作不断蠕动,宛若小蛇一般清晰可见。
他的动作也十分矫捷,步伐轻盈,掌中长剑时而刚猛如猛虎下山、时而诡异如游鱼掠水,攻势连绵不绝。
与之陪练的汉子一开始还能勉力支撑,但时间一久,就开始变得手忙脚乱起来,面对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一个不留神,手中的兵刃便被挑飞!
锵!
青钢剑直刺而来,在陪练汉子咽喉前三寸之地停下。
一滴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流淌下来。
“曾师傅,承让!”
镇南王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动作极为流畅的收剑抱拳,即便面对手下态度也依然十分温和,没有半分盛气凌人的味道。
那陪练汉子神色黯淡,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道:“王爷宝刀未老,风采依旧,我的武艺却是退步了不少,没资格再当您的陪练了。”
“曾师傅何必妄自菲薄,一时的胜败不能代表永远,当初我可是在你手中连输了十几年若是因此就放弃习练武艺,哪会有今日的成就?”镇南王笑吟吟的安慰了一下对方,而后便接过旁边家仆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脸,来到院中的石桌前坐下。
就在此时,几名穿着黑纹锦衣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单膝跪倒在地,沉声道:“王爷,我等有要事禀报!”
见状,那陪练汉子十分识趣的告退离去。
镇南王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轻声道:“讲。”
“陈都统奉命在灵峰山一带巡查坚守,昨日麾下的游骑兵在巡逻时发现了蛮人探子的踪迹,与之交战后抓住了一个活口,对方声称蛮人部落的大王已经集齐了上百万大军,眼下正在征调粮草,最多一个月后便会挥兵直扑我大齐而来。”
这几名年轻人正是镇南王府的通讯兵,负责向军队传达王府的命令以及时刻回馈边境的情况。
此时,那为首之人将从蛮人活口中逼问出的信息,一字不落的汇报给镇南王:“那蛮人受伤极重,陈都统本想让我们将其带回王府由您亲自审讯,只可惜在半路上便因为失血而死。”
“百万?”
听到这个数字,镇南王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轻蔑的笑了一声:“就那些在境外草原上吹了一整个冬天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