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想好了!”
赵正也不怕她出尔反尔,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人烟稀少,就算郑春梅叫破喉咙也没用。
难不成,她还敢到村里说跟自己有染?
想到这里,赵正也不再装模作样,从娄子里再次取出一块毯子,打开盖在了身上。
郑春梅倒在地上,心里莫名一慌,没想到赵老三居然准备的这么充分。
“叔儿......”
“别叫叔,你不是羡慕招娣和小娥吗,给你一个机会,叫爸爸......”
“呸,老盲流!”郑春梅轻轻锤了赵正一下。
赵正这具憋了四十年的身体,此刻犹如火山爆发一样。
郑春梅从起初的不信,到后面的震惊,“谁说他不行的?”
“他要是不行,那我男人算什么?半个残废吗?”
“跟赵老三一比,就是大人跟小孩的差距!”
郑春梅心肝脾肺都在发颤。
脑瓜子一片空白。
她真傻,居然听信了谣言。
那些老嫂子又没跟赵老三一起过,她们知道个屁!
“我被她们给害惨了!”
郑春梅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山窝外,寒风呼啸。
山窝内,却是温暖如春。
赵正心满意足的哈了口气,仿佛将这具身体,四十来年的憋屈统统发泄出来。
他很满意。
他给自己打了九十八分,完全不输给二十岁的年轻人,甚至某些地方,超出一大截,简直就是天赋异禀。
郑春梅也逐渐活了过来,不知为什么,这一刻,她居然有一种重活的感觉。
好像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女人,都白当了一样。
今日方知当女人的幸福。
赵正ruan了一把,寡妇就是寡妇,润的很,这还不是郑春梅巅峰的状态,要是吃饱喝足,长点肉,绝对是合格的架子。
想了想,他从娄子里拿出一个饭盒,递给了郑春梅,“吃吧!”
郑春梅本就虚弱,被赵正教训了一把后,已经到了虚脱边缘,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可看到赵正递过来盒子,顿时激动了,“叔,这是什么?”
“你想要的东西。”赵正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挖了个坑,把地上的橡胶种子给埋了,不是他喜欢用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