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妥?
“那咋办,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钟家岂不是和乡正无缘了?”钟鸣有些急躁起来。
“那不一定。”钟发说道。
“阿发,你还有办法?”
钟发道:“不出意外的话,乡正是姚家的了,但是别忘了还有游缴,从级别来说,两者都是小吏,就是乡正管的宽一点而已,可游缴也是能带兵的,干嘛非要盯死乡正呢?”
“对呀!”钟鼎反应过来,“那阿发,这游缴你能帮我争取过来吗?”
钟发思索了一会儿说道:“今晚的夜宴,除了各乡镇的乡绅小吏,县太爷还请了一些如我这般的读书人,来听各地乡老对去年成果的总结,说白了就是希望读书人帮他宣传名声。”
“到时候我会让我岳父举荐钟家拿下游缴之位!”
“太好了。”钟家父子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神中看到了欣喜之色。
眨眼功夫,就到了晚宴。
宴会就在县衙后院举办。
各地的乡老,乡绅,全都到了。
一个比一个穿的骚包。
钟发和十来个读书人是最后来的,其中只有三四个人跟他一样是秀才。
一行人走到谢谦跟前,“见过大老爷!”
“无需多礼,入座吧!”谢谦笑着道。
众人入座后,谢谦举起酒杯,开始了晚宴的开场白,说的啥,坐在最外头的赵正也没听清。
旁人举杯,他也举杯,旁人说好,他也说好,主打一个和光同尘。
就在谢谦喊出饮胜的时候,众人纷纷举杯。
然后整个院子里都是哈气和咳嗽的声音。
“这酒好烈啊!”
“我的娘,我喉咙着火了!”
“这到底啥酒啊,入喉咋跟火烧一样?”
众人惊诧的看着手中的酒杯,一个个都面面相觑,看着彼此狼狈的表情,都有些发蒙。
“此乃玉冰烧,是本官一友人赠与!”谢谦笑着道:“也怪我,忘了提醒你们,这酒有多烈,本官自罚一杯!”
赵正笑了,文化人就是文化人,还给烧刀子重新起了个名字。
他哪里是自罚,摆明了是嘴馋。
不过,这个谢谦还真他娘是个人才,借着晚宴推销烧刀子,不出几天,这玉冰烧就会名扬大安县。
这对他来说,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