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训练中心的会议室里，空调的嗡鸣声被几十台摄像机的快门声彻底淹没。
林风坐在**台中央，双手交叉放在桌案上，神色淡然地看着台下黑压压的记者群。他身边的桌案上，整齐地摆放着八份合同，每一份都代表着足坛未来的一颗璀璨明星。
“先生们，女士们。”林风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响起，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威严，“今天，我们不是在签约球员，而是在收藏艺术品。”
泰晤士报的首席体育记者汤姆艾利森猛地抬起头，手中的笔停在半空。这个开场白太不寻常了。
“第一件艺术品。”林风拿起第一份合同，“来自曼城的乔哈特，21岁。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会成为英格兰最出色的门将。”
台下响起一阵骚动。曼城的门将？大部分记者甚至记不起这个名字。
“第二件，第三件。”林风的语气依旧平静，但眼中闪烁着某种让人心悸的光芒，“菲利普库蒂尼奥，16岁，来自巴西。凯文德布劳内，17岁，来自比利时。这两个孩子，会重新定义什么叫做创造力。”
bbc的资深记者约翰莫特森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16岁？17岁？这是在开玩笑吗？
“还有蒂博库尔图瓦，16岁，比利时。萨迪奥马内，16岁，塞内加尔。埃里克戴尔，14岁，英格兰。”林风的声音每说出一个名字，会议室里的温度就下降一度，“平均年龄，16.8岁。”
死寂。
整个会议室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死寂。
太阳报的记者杰里米克拉克松第一个站了起来，声音尖锐得刺耳：“林先生，您确定您没有搞错什么？这是英冠联赛，不是青年足总杯！”
林风的目光缓缓移向他，嘴角微微上扬：“杰里米，你知道梅西16岁时在做什么吗？”
“我”
“他在为巴塞罗那的一线队踢球。”林风打断了他，“天才不需要等待年龄，天才只需要舞台。”
卫报的女记者苏珊怀特举起手：“林先生，请问这些签约的总费用是多少？”
“三千五百万英镑。”
会议室里传来倒吸凉气的声音。
“您认为一群孩子值这个价格？”
林风站了起来，走到窗边。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训练场上正在挥汗如雨的球员们。“苏珊，你看过蒙娜丽莎吗？”
“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