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盛开的花,迅速拉开车门坐进去,同时小手伸过去,抚摸穆宴手臂上那片强劲肌理。
“我们半个多月,没那个了。”
“想要?”
男人薄唇微扯,挑眉冷笑,口腔里的雪茄味道浓冽,迷人又危险。
梁曼如不点头,也不摇头,耳垂红得几欲滴血。
身上旗袍带着前朝秘药的迷糜暗香,比往常又多添了三分药性。
换成普通男人,早就理智全无,只剩下本能。
他怎么还能把持得住,坐怀不乱?
梁曼如又恼又爱,忍着从小腹开始蔓延的簇簇火苗,抿着唇眼角微湿。
“阿宴,我爱你,才会每时每刻都想着你。”
“梁曼如,你大概忘了一件事。”
穆宴突然冷下脸,嗓音也沉寒下来,“我们之间,只有你无条件配合我,没有我配合你的道理。”
“想通了,留下,没想通,滚蛋!”
说话语气,不轻不重的。
却让梁曼如收回小手,正襟危坐,不敢再动乱七八糟绮丽的念头。
穆宴看也不看她一眼,厉声命令副官:“开车。”
“是,少将。”
副官大声回应,手握转向舵,脚下油门一踩到底。
*
太平洋电影院,某间包厢。
梁岁岁与穆司野面对面,坐在单人沙发上。
大理石桌台上,摆满了瓜果点心,清茶咖啡。
女侍者礼貌地敲门进来,手中托盘装了两瓶潋滟的波尔多红酒。
“少帅,您要的酒水。”
穆司野蓦然起身,走到梁岁岁身旁,把虬劲修长的手臂往她肩头一搭,懒洋洋道:“都开了。”
“是,少帅。”
女侍者拆掉锡纸封口,拿出螺旋开瓶器,将螺旋对准木塞中心,握紧红酒瓶口利索转动。
很快,两瓶全开好了。
穆司野意味深长地挑起眼尾:“全部倒进玻璃杯。”
女侍者毕恭毕敬点头照办。
梁岁岁正叉了块冰镇西瓜放进嘴里,突然肩头一沉。
“岁岁看起来,比西瓜更甜更好吃。”
男人低低地笑了声,丝丝勾人的声线钻入梁岁岁耳蜗。
脸颊阵阵滚热。
冰爽的西瓜含在嘴里,吃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