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不眨眼,却偏偏戴了串慈悲的佛珠在手腕。
一边念阿弥陀佛,一边杀人放火,佛口蛇心。
“小叔,你死的好惨啊!”
穆辞跪跌在大理石地板上,双手颤抖抱起那串佛珠,眼泪汪汪放声哭嚎。
“小叔,冤有头债有主,你可得看清楚,杀死你的人,除了宴堂哥,还有穆署长,一个用手枪,一个用流言,你死后,做鬼也别放过他们。”
穆辞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死去活来,差点就背过气。
“死的好!这种为非作歹祸害沪市老百姓的败类,早就该死了。”穆景天眉眼得意,阴恻恻地笑了。
走上前,用力拍了拍穆宴的肩,身心畅快,眉毛都飞到天边去了:“阿辞,干得不错,记你一大功,回头我在阿爸那里给你多多美言几句,保证你顺利升迁中将。”
穆司野一死,再也没有人跟他争权夺利。
整个大帅府和军政大权,都将属于他。
大帅之位,他唾手可得。
穆宴阴沉不语,心情复杂极了。
杀死穆司野,他不后悔。
但动静闹得这么大,毛毯里的女人还在娇声嘤咛,肯定是被穆司野强逼着吃了那种药。
失去理智,只剩下那点本能。
“岁岁,对不起,我来晚了。”
穆宴眼眶酸涩,收了枪,低头弯腰,小心翼翼地轻扯毛毯一角。
她背对着他,旗袍被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柔弱白皙白的肩,好在还没有被穆司野彻底欺凌。
穆宴脱下军装,从头到脚搭在她身上,特别仔细,没让任何人看见她的脸,连衣带人轻轻抱在怀里,转身往外走。
穆景天死了心腹大患,得意洋洋走到沙发床边,手中枪管子戳了戳那具尸体,把尸体整个翻过来。
“穆司野,从小到大你想弄死我无数次,没想到吧,你他妈也有今天。”
穆景天阴冷地舔牙齿,枪口狠狠戳在尸体的脸上,看清楚的那一秒,瞬间变了脸色。
穆辞“嗷”地一声扑过去,打掉对方手里的枪:“小叔死了,你还要毁尸灭迹,惨无人道灭绝人性禽兽不如!”
“滚蛋!擦亮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
穆景天一脚把穆辞踹翻,厚重的军靴靴尖踩在他小腿上,用力碾压。
“下次再敢满口污言秽语以下犯上,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