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大也抖搂开了那个肚兜,扬声:“有的有的,你们看,就是这只小凤凰,可是兰枝亲手绣的不过,兰枝,你怎么叫温凤娘啊?”
他一脸后知后觉:“所以,你不是侯府的世子夫人,而是侯府的老夫人?我的天爷!看你保养得挺好,居然老牛吃我这个嫩草?!”
温氏羞愤欲死,指着他大骂:“畜生,你这个满嘴胡言的畜生,把他给我乱棍打死,打死!”
一旁的李嬷嬷倒是有理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此人反水,但眼下得控制住局面。
她直接朝着姚兰枝跪了下来:“少夫人,我知道您从镇国公府嫁过来是下嫁,当初就日日瞧不上我们老夫人,但您也不该如此颠倒黑白,联合了一群刁奴害我们老夫人啊!她到底是您的婆母,便是您不尊这个长辈,好歹想想我们少爷,他今日才发丧!”
她哭着求姚兰枝,又道:“一个不知哪里找来的泼皮无赖,一个偷东西的老奴,就凭这样泥一样的货色,就要害我们老夫人的清白,您这招是不是太毒辣了!”
李嬷嬷直接反咬一口,温氏也顺势道:“我知道你嫌弃我,早将管家的权利交给了你,自己日日在佛堂礼佛,都不敢出来碍你的眼。谁知你竟如此容不下我”
听到她二人的话,姚兰枝身形一晃,啜泣:“婆母怎么会如此想我?我自嫁进来之后,晨昏定省,事事谨慎,第二年便为侯府诞下儿孙!如今夫君战死,府上没有了顶梁柱,二郎还闹出那样大的丑事,我又以百万嫁妆,为咱们府上换取一个好名声!”
她踉跄着几乎站不住,弱柳扶风:“我自认处处对得起安平侯府,可这地痞先是来口口声声喊我名字,又抱住了婆母,若真的是我指使的,难道还要毁了我自己名声吗?”
她有理有据的反驳,倒是让温氏二人一时哑口无言。
姚兰枝又回过头来,看那春兰:“春兰嬷嬷,我不知您今日为何而来,但念在也曾是安平侯府的人,求您进府去说吧,这到底是我婆母的私事,在外留些脸面,可好?算我求您了。”
她给春兰施了一礼,就听春兰一嗓子哭嚎。
“老婆子满腹怨屈啊!!!”
她这一嗓子,直接把温氏吓了一跳,没等温氏说话呢,就听春兰继续哭嚎:“当初老夫人因着自己偷汉子,把我赶出去,我虽然觉得委屈,可她是主子,我也认了,所以这些年,我一句话都没说过!”
“我今日来,本来就不是为了揭穿老夫人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