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您是要选择在监牢里等待结果,还是三十板子代替牢狱?”
温氏当时就白了脸。
“不,我哪条路都不选!”
她声音尖利:“你不能关押我,我可是侯夫人,我夫君是安平侯!”
鲁岳一顿:“那,按律法可以三十板子代替。”
温氏的脸色就更白了:“不,你更不能打我!”
这下,鲁岳都无语了:“两条路都不选,可找不出第三条路了。”
温氏还想说什么,就见姚兰枝走到她面前,含泪道:“婆母,请您为了府上,选了第二条吧!您贵为侯夫人,不可有牢狱之灾,否则会牵连府上儿孙的名声的!”
她啜泣着,跟人讲:“府上多事之秋,您难道忍心让安平侯府在风口浪尖吗?受一时皮肉之苦还能回家养着,若是在牢狱里待过,等宁月回来后,您让她如何在京中立足啊,她可还没嫁人呢!”
赵宁月,温氏的小女儿,如今正在外地陪着县主呢。
那可是温氏的心尖尖,最重要的是,温氏在她身上倾注了许多,笃定她的女儿会嫁给王孙公子呢。
她敢毁了姚兰枝的名声,因为那只是个大嫂。
可她绝不敢毁了自己的名声,亲娘要是名声毁了,赵宁月这只燕子,绝不会再飞进王孙家。
果然,听到她提女儿,温氏的表情都扭曲了。
她恨不得手撕了姚兰枝,最后却只能含恨接受了第二条。
府衙的庭杖打下来,几乎断了温氏的骨头。
她哀嚎一声,庭杖雨点似的挥动,每一下都打在她的腰臀,温氏瞬间起了满身的冷汗,声音尖锐到嘶哑,满嘴的血腥味儿。
姚兰枝低着头,众人看不见她的表情,不知她眼底也被恨意缠绕。
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温氏蹲大牢,她是侯夫人,监牢里也不敢真的对她刑讯逼供,不过是被囚禁几天算什么?
但三十庭杖,却能让温氏骨头断裂,疼痛欲死,至少半个月起不来身。
只要躺下,姚兰枝就有法子,让她永远起不来!
待得那三十庭杖打完,温氏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了。
衙役们行刑也都留着手劲儿呢,不敢真的把人打死,但对于多年养尊处优的温氏来说,已经快要了她的命。
行刑完的时候,她已经没什么知觉了,眼前到处都是昏花地,耳朵听别人的声音,都带着一层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