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稍稍!
但是他又不得不提醒自己,不能笑:“阁下高义!”
“不,”重新将短刀插回刀鞘的楚王殿下闻言摇摇头:“是晋王殿下您高义!”
“”李二陛下作为旁观者,他总觉得这一幕哪哪都透着不对劲。
直到楚王殿下提醒了他:“唉!昏君!”
“”李二陛下闻言当即以阴冷的目光地盯着对方,不过并没有开口讲话。
“这就算救驾有功了啊!”楚王殿下指了指身边的臭弟弟,意思再明显不过:这就算功过相抵了。
回头谁翻旧账谁局气。
“好啊”李二陛下也回过味来了:“稚奴能功过相抵的前提,是你的家主坐实刺杀皇帝的罪名,你觉得划算?”
“划算啊。”楚王殿下闻言点点头:“楚王殿下包括整个窦氏,在陛下眼中,那不早就是反贼了吗?既然是反贼,就得干点儿反贼该干的事情啊,陛下,你说对吧?”
“很好,很好”李二陛下被对方这番话给怼的面色铁青。
“不错,不错”楚王殿下闻言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兄台,你‘不错’个什么啊?”晋王殿下的好奇心还是太重了些。
“只是为了对仗工整,场面上不落下风而已。”楚王殿下还是那个楚王殿下,抽象和抽风,一字之差,天差地别,但他就是能将两者结合得妙到巅毫,这是天赋——旁人学不来的。
“贼子,还不出来受死!”——就在此时,程处默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在殿外响起:“你敢伤陛下一根毫毛——”
“哎呀!”——楚王殿下听到程处默的声音就想笑,于是他顺手就从李治脑袋上拔下一根头发,接着走了出去。
大殿外,上百禁军手持长矛,严阵以待。
“这就是陛下的毫毛,”楚王殿下也是玩心大起,对着领头的程处默道:“你待如何?”
“贼子受死!”程处默闻言立马手持长枪向面前的黑衣人杀去:在他看来,此人不管是不是宽哥儿的手下,他都必须将其杀死——因为只有死无对证,宽哥儿才能平安无事。
“不好意思啊小程将军,在下还不能死。”楚王殿下在闪身躲开程处默的长枪后,一个纵身便沿着走廊跃出两三丈的距离:“吾主在南,怎可是我面北而亡?”
“这大殿坐南朝北,你他娘的方才站在门口,正对着我,你说你是面南还是面北?!”不得不说,能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