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说二哥他真有办法救回兕子么?”今夜无星无月,天生乐观,难得忧郁一回的晋王殿下,坐在宗正寺的小院里,望着甘露殿的方向,脸上写满了期盼与担忧。
“他不是已经通过你找到小天师了么,”坐在他旁边的太子殿下,此刻心里同样记挂着妹妹的太子殿下,闻言却安慰他道:“稚奴,你要相信你二哥。”
“可是太医都说”晋王殿下话说一半,太子殿下的大手已经放在了他的脑袋上:“稚奴,你可别激动!”
“”晋王殿下见状只觉大哥对自己的关心实在有些冒昧:“下午在客栈时,小天师的父亲不是替我号过脉了吗?我身体好着呢,没有可能因为情绪激动而引发心疾!”
“也对,”李承乾闻言尴尬地收回手:“张神医的确这么说过”
“你叫他神医,完全是因为他说能治好你的腿疾”晋王殿下闻言撇撇嘴:“是不是真的神医,还得看他明日进宫后的表现呢”
“如果兕子能好起来,孤再瘸掉一条腿又何妨?”李承乾闻言叹了一口气:“孤只是希望对方真能治好兕子”
“那老头儿看起来是有些不靠谱。”李治闻言双手抱着脑袋,语气绝望道:“我寻思二哥老了不能成这样吧?”
哪有一上来就问“陛下还能不能生”这种问题的?
用二哥的话来说,就是抽象至极。
当然,如果不加上那句“老夫看你们仨儿算是都废了”,那还配不上“至极”二字。
“你就别编排你二哥了,当心他一会儿就过来揍你。”太子殿下挑了挑眉。
“二哥现在哪还有空揍我啊。”李治闻言叹了一口气:“一方面,他要马不停蹄地赶路,另一方面,他还要和小天师商量要事,以及暗中盯着甘露殿那边的情况”
李治说到最后,语气开始变得哽咽:“大哥二哥他真的好累啊”
“”李承乾闻言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弟弟。
“大哥,至多明天午后,”就在李承乾为此而感到惭愧的时候,只听李治忽然又道:“那昏君敢不放我们出去,咱们就杀出去!”
“你弱不禁风,”李承乾闻言神情淡淡,开始给弟弟摆事实:“孤腿脚不便,外加这小院里里外外都没有——”
“大哥,你看这是什么?”李治没等大哥把话说完,他便跑到小院角落里的一处花丛旁,接着蹲下身,一阵翻找,随后,只见他捡起两把短匕,转而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