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泉，此刻已经化作一瓶毫无效用的清水。
“果然还是这样”
将瓶中清水随手倒掉，陈逍面上浮现不出意外的表情。
早在几年前预支聚气散时，陈逍便有了怀疑，这预支，并非凭空造物，它依旧遵循着某种物质守恒的原理。
陈逍犹记得，当初先预支了聚气散，然后才捡到了某位好心朋友‘一不小心’掉落在后山的聚气散。
最开始时，陈逍还颇感欣喜，以为拥有了两份。
可回去后便是发现，捡到的那枚徒具其表，已然丧失了所有药效。
如今冰灵寒泉亦是如此，更是证明了他的怀疑是对的。
预支等同于无息的无时间期限贷款，并非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陈逍此刻甚至可以肯定，多年前预支所得的那些筑基灵液，在未来的某一天，恐怕也会以某种方式将这个窟窿填补上。
印证了心中猜测，陈逍再不纠结。
“公子，我们接下来去哪？”
最后望了黑岩城一眼，青鳞回过头来，满怀期待的询问。
陈逍揉了揉青鳞脑袋，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
到了今天，他在加玛帝国的事情，算是基本处理干净了。
一些对自己有用的东西，也都提前落袋，可以安心的等候迦南学院到来。
如果非要深究
那便只剩下一件之前没有拿定主意之事。
“去青山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