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李开明满意点头，看向顾言，言辞犀利道：“被告顾言，我现在合理怀疑你威胁王有财，否则你没有理由在他作为证人对你不利的情况下，还去救他儿子，所以只有可能是恐吓要挟！”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唰！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看向顾言。
面对李开明犀利的质问，以及全场所有人的注视下，顾言微微一笑道：
“为什么不能是他们父子俩下跪求我，并保证会还我一个清白，换我救他儿子？”
“还不承认？”
李开明冷哼一声，道：“审判长，我申请证人王督出庭！”
“同意！”
陈清泉立刻点头。
王督闻言走出旁听席，在法警的带领下进入证人席，站到自己父亲王有财的身旁。
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左侧公诉人席的李开明，根本不敢看旁边的顾言。
“证人，王督。”
李开明亮声问道：“刚才被告人顾言说你们父子俩下跪求他救你，是真的吗？”
王督没经历过这种场面，明显有些怯场，一脸紧张地看看李开明又看看陈清泉，随后才在王有财眼神鼓励下，强撑着一口气，说道：“假的！！”
“是他威胁我跟我爸！逼着我爸下跪求他！还说如果我爸不翻供他就不救我，我爸被逼无奈答应了他，他才给开了药方！”
哗！
全场再次哗然！
王督说的情况比他爸王有财说的还严重！
很好！
顾言又笑了。
果然是一对亲生父子！
一个反咬他一口！
一个帮他爹反咬他一口！
李开明也笑了：“现在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两位证人还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我还有！”
王有财再次出声，面向法官陈清泉，扬声道：“顾言两年前制售假药害了我们很多病人，我就是被他害成现在这样的，请法官一定要严惩！”
“我也是这个要求！”
王督也大声说道。
李开明脸上的笑容放大，再次看向顾言冷声问道：“被告顾言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顾言看着一脸正义的王有财和王督，眼神里精光蓦地一闪，体内功法疯狂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