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只要是男人就没有不动心的。
贾珩很快收回目光中的“内容”,端起一旁的香茗,抿了一口。
看着喝茶来掩饰心虚的贾珩,晋阳长公主芳心也觉得大为有趣,只是柔美玉容嫣然笑意不减,说道:“小贾先生,本宫对那三国中,王允以美人计计除董卓很是好奇,不知先生当初处于何等心境,书就这段儿故事?还有吕布与貂蝉,最终结局如何?”
贾珩连忙放下茶盏,道:“史书上自无这等故事,不过是珩的构思。”
晋阳长公主道:“哦,那先生后文之中,吕布与貂蝉后来如何?”
贾珩道:“吕布于徐州白门楼陨命,至于貂蝉,我后文没有怎么写,乱世之中,女人命运凄惨,想来也没有可记之事了。”
晋阳长公主闻言,也是一时默然。
“诗经云,靡不有初,鲜克有终,纵然吕布未殒命,想来以其渔色性情……”贾珩言及此处,见晋阳长公主玉容幽幽,心头微动,遂不再言。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先生所言甚是。”晋阳长公主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幽幽叹了一口气,明眸怅然若失地看向贾珩,或许也不是看向贾珩,而是失神在回忆着往事。
见着玉容如花霰艳丽的妇人,神情怅惘,贾珩默然片刻,也是心有所感,轻声说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晋阳长公主闻言,美眸盈盈如水地看向那少年,芳心震颤着,檀口微微而张,柔声说道:“小贾先生这词……可是新作?”
贾珩道:“随口所吟,一时感慨罢了。”
他方才还真是见晋阳公主目光迷茫,随口感慨,并无他意。
但后世之人,随口一出,往往都是中学课本里的名诗经典。
自己却觉得平常,因为不冷僻的诗词一点新鲜感都没有。
否则,他若是要抄诗,多半会尽量找首冷僻的了。
晋阳长公主晶莹玉容微微绯然,美眸复杂地看着远处的少年,问道:“可是为本宫所作?”
贾珩怔了下,说道:“殿下说是,那就是吧。”
现在说什么,都有撩拨寡妇之嫌,他还是保持沉默吧。
一旁的清河郡主李婵月贝齿轻咬着樱唇,秀美双眉之下,明眸中满是冷意,好你个贾珩!
晋阳长公主美眸莹润如水,清声说道:“方才这词只有两句,不知后文可还有?小贾先生可否书写下来,本宫闲暇而时,也好赏鉴。”
贾珩想了想,道:“倒无不可。”
“怜雪,去取纸笔来。”晋阳长公主开口吩咐道。
贾珩接过纸笔,就是在宣纸落笔,怜雪在一旁侍奉笔墨。
《木兰词·拟古决绝词赠友》:“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待贾珩落笔书就,怜雪清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