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聪明的选择,转身一溜烟地出门去了。
“他要真接你的枪怎么办?”
周亚梅端着咖啡杯走了下来,看了眼蹬着自行车离开的棒梗,回头问了李学武一句。
“什么怎么办?”李学武收回手枪淡淡地说道:“他要是敢伸爪子,我能揍死他。”
不敢接他的手枪还能说这孩子有点脑子,要真听不懂人话来接他的枪,那李学武不介意替秦淮茹执行家法。
这样的孩子也没法要了,赶紧踢远点了事,省的给自己添麻烦,自生自灭算了。
“之栋跟我说过,他腰上有把小刀,可锋利了。”
周亚梅走到沙发边上坐下,向李学武告了状。
李学武却不以为意地讲道:“哪个男孩儿小时候没有仗剑走天涯的理想。”
“那把匕首我知道,是何雨柱送给他防身的。”
“你就不怕他动刀子?”
周亚梅提醒他道:“这样的孩子做事最没有顾忌,脑子一热就啥都不顾了。”
“放心吧,他没那个胆子。”李学武摇头讲道:“这叫什么你知道吗?这叫腰里别着个死耗子愣冒充打猎的。”
“他真有闯江湖的心思,也不用主动要求跟我来了。”
他晃了晃下巴说道:“我们街道不少顽主喜欢招揽这样的半大小子,可他都没去。”
“有把小刀挺好,至少该出手时就出手,有自信啊。”
“你们男人教育孩子的理念果然跟我们女人不同。”
周亚梅感慨着微微摇头,抿了一口咖啡,看着窗外说道:“没法区分哪个是好,哪个是坏,好像都很有道理。”
“还是看家长。”李学武迭起右腿讲道:“我相信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这句话具有普遍适应性。”
“你还研究上哲学了?”
周亚梅回转目光,好笑地瞥了他一眼,“不够你能耐的了。”
“你是不是忘了?”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提醒他道:“我大学学的专业不就是哲学吗?”
“你那也叫学习?”
周亚梅好笑地放下盘在沙发上的大长腿,站起身问道:“明早几点的火车?用不用我叫人送你去火车站?”
“张恩远安排了司机。”
李学武微微后仰躺在了沙发上,打量着御姐范十足的女人问道:“你回来待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