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看看。
这块地不多,只有一亩八分地。往常的时候,都是家里的宝地,旱涝保收的,不过今年的玉米,也已经旱的不行了。
玉米秸秆下边的叶子,已经黄了,再不下雨的话,估摸也就要离绝收不远了。
民以食为天,粮食没有了,吃什么喝什么?
柴米这么着急打井,也是这个原因。
家里吃的多数还是玉米面饼子,高粱米饭或者小米饭。而自己家养的牛,也是要吃玉米面的。这东西自己种的时候,只算种子化肥是本钱,感觉不多。
但是,如果不够用了,出去买了,就会感觉特别贵了。
柴米叹了口气,钻进了地里,到里边看看。相对来说,靠近路边的玉米,由于降水的时候,路上的雨水会进地里,加上空间更大一些,地头的玉米就会长的更好一些。
里边,会差很多。
柴米进来后,蹲在地里看了看。地里边更干旱,地都已经龟裂了,挺深的一道道小的沟壑。里边玉米秸秆,下边的叶子,也已经黄了五六片了,处于一个再过几天就可以直接倒了的局面了。
“这年头是真难啊。”柴米又看了几眼,随后便出来了。
由于进去的时候,也没围着纱巾,导致脖子和手,都被玉米叶子给划了几下,虽然不是什么口子,但是一出汗,就会疼。
而且由于这段时间,家里事情也多,地里也不那么干净,草也长起来了,改天还得薅草。
“这破天,下场透雨,是真难。”柴有庆在打井的周围正在和人闲聊呢。
不过闲聊的不是别人,正是孙玉清。
柴米这才想起来,本来应该抽空去村上给补一个用电证明的事,自己给忘了。
柴米过去一问,还真是这事。
“哎呀,二叔,我明个去吧。这都四点多了,一会儿他们该下班了,万一不赶趟,就白跑一趟了。”
孙玉清嘴里说着不急不急。
其实,是急的。
不急,他着急来干啥?
应该只是不好意思说不着急吧。
“抽着抽着。”柴有庆从兜里拿出来一盒好烟——石林。
这烟三块五一盒呢,相对来说,是很奢侈的了。也是柴有庆抽的最贵的烟了。
这是头两天家里办满月宴的时候,柴米特意买的一条烟,剩下来的那么两盒,柴有庆看今天有人干活,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