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肩膀，眼中闪动着难得一见的泪光：“还有下一个五年。”
九里香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刻的屏幕，发送给正在医院接受治疗的张弛——那位曾被怀疑、被辞退，后来在龙胆草帮助下洗清嫌疑并重返公司的老员工。张弛回复：“替我喝一杯。”
庆祝香槟在酒杯中泛起细密气泡。龙胆草与每一位团队成员碰杯，走到林晚面前时，他轻声说：“公益部门的预算，明年会增加30%。你之前提交的青少年隐私保护课程方案，董事会全票通过了。”
“谢谢。”林晚举杯，“也恭喜你。”
“不只是恭喜我。”龙胆草望向不远处正在与交易所高管交谈的曹辛夷，她侧脸的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我和辛夷我们决定结婚了。”
林晚怔了怔，随即绽放出真诚的笑容：“太好了。她值得最好的幸福。”
“我们都很幸运。”龙胆草意有所指，“在迷失过之后，还能找到正确的路。”
两人碰杯，香槟一饮而尽。
庆祝活动持续到纽约时间上午十点。团队将飞回北京，当晚在公司举行全员庆功宴。登机前，林晚在机场书店买了一本数据伦理简史，结账时发现曹辛夷就在她身后。
“给。”曹辛夷递给她一个丝绒小盒，“上市纪念礼物，每个人都有。”
盒子里是一枚定制书签，银质，雕成龙胆花形状，背面刻着日期和一行小字：“明镜照形，更照心。”
“谢谢。”林晚小心收起，“也恭喜你所有的事。”
曹辛夷笑了，那笑容里没有了三年前的戒备与试探，只有坦然与温暖：“婚礼在下个月，希望你能来。”
“我一定到。”
飞机冲入云霄，穿过云层，进入平流层。阳光从舷窗倾泻而入，照亮机舱内每一张疲惫却满足的脸。
龙胆草与曹辛夷并肩而坐，两人的手在毯子下悄然相握。
姚浮萍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起草“五彩绫镜2.0”的技术架构。
姚厚朴终于换回连帽衫，戴着耳机睡着了。
九里香整理着全球人才计划的候选人名单，用红笔圈出几个关键名字。
林晚翻开那本数据伦理简史，书签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看向窗外，云海如镜，映照着三万英尺高空的蔚蓝。
飞机正朝着东方，朝着晨光驶去。
而他们的故事，还将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