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每次持续的时间不会很长,几分钟,十几分钟都有。
然后过几个小时再重复。
不过,症状出现的时候还是能一眼看出来的。
面部会有些许的下垂,笑的时候会显得特别僵硬,弧度也扯不太开。
双臂也有些无力,左侧会抬不住地往下掉。
但好在说话不会含糊,只要说慢点,也不会出现口齿不清,或者一时间找不到合适词语表达的那种更轻微的症状。
这会的孟承礼,面容除了有些苍白外,其他都正常,神色也无异,只是那双眼睛有些沧桑。
还夹杂着一丝不悦和隐忍。
显然是还在为这件事情而感到生气。
孟笙不想让裴家人见到她父亲,也是怕他看到他们裴家人,就会想起崔雪蘅,气血再次上涌,控制不住情绪。
但也明白,他心中的情绪得不到发泄,一直压在心里,也不好。
孟承礼轻轻摇头,安抚地拍了拍她撑在旁边的手背,安抚了一句,“没事,别慌,让他们进来吧。”
“嗯。”
孟笙轻轻应了声,侧头看向门口。
裴老太太已经拄着拐杖慢慢走进来了,望着病床上气色苍白,身体孱弱的孟承礼,愣了下。
她也不是没见过孟承礼,只不过是次数不多。
京市的豪门圈,不管分几类,那也都是个圈。
圈里就这么多人,十几年都难变一次,就算关系一般,不相熟的,偶尔在某个宴会什么的见过,也是常事。
孟承礼和阿绥父亲也不算特别陌生,两人在高中同校过,不过阿绥父亲比孟承礼高两届,两人一块为学校参加过比赛。
不过后来阿绥父亲毕业后,两人也就没什么交集。
老太太上回见他,是七八年前了,在孟家老爷子的葬礼上。
现在的孟承礼倒是瘦了很多,也老了很多,还没了之前那股精神气。
也是,这几年,孟家发生的事情不少,他自己又在医院遭了那么久的罪。
老太太慢慢走到床沿边,“承礼啊,好久不见,没想到,再次见到你是因为这种事情,我还以为会是因为阿绥和哎对不住,是我们裴家没约束好人,才让她在你面前大放厥词”
老太太的话说得十分真诚,一点也不圆滑,该认的错,她认,该道的歉她也道。
丝毫没有马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