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凑近了些,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道兄,今日之事,师尊他老人家......究竟是个什么意图?”
广成子听了,脸上竟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茫然。
“师尊的意图?”他摇了摇头,一脸的莫名其妙,“师尊他老人家乃是混元圣人,神游太虚,俯瞰万古,其心思,又岂是我这等做弟子的,能够随意揣度的?”
燃灯见他竟与自己打起了太极,心中那叫一个急。
他知道,今日这桩事,若不能探出元始天尊的真实意图,他佛门,怕是真要骑虎难下了。
他只得耐着性子,将话又说得明白了几分:“道兄莫要与贫僧说笑了。贫僧问的,便是眼前这桩事,是这陆凡的这桩公案。”
“师尊他老人家既是赐下了八宝琉璃火这等至宝,想来,对此事定然是有一番计较的。还望道兄看在昔日同门的份上,能与贫僧透露一二。”
谁知,广成子听了这话,脸上的神情却愈发困惑了。
“陆凡?”
他慢条斯理地说道,“哦,古佛是说这个小辈啊。这有什么好计较的?”
“师尊他老人家坐镇玉虚宫中,日理万机,哪里会有闲工夫,去理会这等小辈的生死?”
“方才赐下那缕火精,想来,也不过是瞧着此子根骨尚可,又与我阐教有些香火情分,故而动了些惜才之心,随手赏下的罢了。”
“圣人行事,如春风化雨,润物无声,本就是随心而动,哪里会有什么深意?”
“是古佛你,想得太多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