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射穿侍卫丙的胸膛,携带着巨大的惯性,被钉死在街巷旁的阁楼梁柱之上。
就在六戒和尚出招即取人性命之时。
白秋雨却施展拳法,大开大合之间,轰翻数名侍卫。
手下多有留情,并未取其性命。
弦歌撕下一只鸡腿,边吃边蹙眉。这烤鸡是香,可六戒和尚哪有半分慈悲?出手便是索命,倒像个送葬的邪僧。
“这和尚,真像哥说的那样是个疯子?”
长街中,刀光剑影,厮杀不断。
一人坐在屋檐之上,把玩着手中的血红小旗,“看来赵家的实力也不过如此,都是一群土鸡瓦狗之辈罢了。”
他抬头凝视着长街上的少年和尚,“这和尚是何方邪僧,出手竟然如此狠辣?”
长街上的战斗,随着残阳似血,再生变化。
“大家小心,施展赵一剑阵,先杀那和尚再说。”
赵家外门侍卫长,手提长剑,疾驰而来,一剑直取和尚的心窝。
长剑刺在和尚的心窝处,犹如刺在盾牌之上。
“怎么会这样!”
外门侍卫长大骇,正欲收剑,却见六戒和尚龇牙一笑。“来了就别想走,先接小僧一道小般若掌。”
金色掌印直逼胸膛,侍卫长急忙回掌相迎。双掌相撞,狂风骤起,衣袍猎猎作响。
与此同时,组成剑阵的侍卫们齐齐出剑,直刺六戒周身薄弱处。
“以多欺少,该打!”白秋雨见六戒被困,一声爆喝,挥拳轰飞数人,冲了过去。
“休想救那和尚。”
赵管事冷笑一声,袖中寒光一闪,三枚透骨钉破空而来。
白秋雨瞳孔骤缩,手腕一抖,鱼牙刀划出银芒,精准击落暗器。足尖一点,身形如箭,直扑六戒身边。
刀光连闪,空中竟划出数道弯月残影。
“铮——”
金属脆鸣刺耳,剑阵轰然破碎。侍卫们惨叫着倒飞,血花如红梅泼洒,染红了青石板。
白秋雨护在六戒身前,挑眉:“和尚,这就不行了?”
六戒掸了掸衲衣上的血点,双手合十道:“施主,金刚经说‘应无所住’,小僧这不是还站得住嘛!
“小心!”
白秋雨余光瞟见身侧一剑朝六戒袭杀而至。
剑招狠辣,直取肺腧。
六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