衲衣鼓荡,右脚错步如旋钟摆。
罡气暴涌间,掌心绽出金色佛印,小般若掌裹挟风雷直击外门侍卫长胸口。
“不好!”
外门侍卫长瞳孔骤缩,挥剑格挡却如触山岳。
轰鸣炸响,他整个人倒飞撞碎身后摊位,在地上犁出丈许血痕。
“这和尚掌力雄浑霸道,余劲竟震碎护体罡气!”
他强压住胸膛沸腾的气劲,暗调内息,手持的长剑微颤。“至少也是藏海境中阶的武夫,甚至...半步了凡?!”
“一只信烟筒,千军万马来相见。”眼见众人不敌,赵管事从怀中取出一只信烟筒,朝空中一举。
从中射出一道烟火,在沅州城上方爆炸开来。
“不好,他使用了赵家信烟筒,势必会引来更多的赵家侍卫,我们该撤了。”白秋雨仰望天空,急声道。
“和尚,就此告辞了,他日有缘不见。”他急步退回弦歌身旁,“丫头,我们赶紧走。”
“大和尚,别忘了你的烤鸡。”弦歌把烤鸡往空中高抛,拧着鸡腿,跟在白秋雨身后,钻进小巷十八弯。
“喂,施主,等等小僧呀!”
六戒纵身一跃接住烤鸡,再抬头,二人早已溜得无影无踪。
真是坑了和尚,跑了道士。
“和尚,你这下逃不了。”赵管事冷笑一声,周围的侍卫把六戒团团围住,远处街巷有更多赵家侍卫鱼贯而出
六戒盯着越来越厚的人墙,无奈的双手合十:“法华经说众生平等,诸位这般厚爱,莫不是想抢小僧手中的烤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