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道极其隐蔽的木门。
里面是一条窄到只能一人通过的走廊,墙壁是深色的木板,散发着岁月的气息。
尽头,是一扇半掩的移门。
黄浩然轻轻推开。
眼前的空间,小得让人怀疑人生。
整个店面不到十五平米,只有一个l形的吧台,十个座位。
没有菜单,没有装饰,连一幅画都没有。
简洁到了极致,甚至有些“寒酸”。
但吧台后,站着一位身穿纯白厨师服、头发花白、背脊挺得笔直的老者。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走进来的这群不速之客。
“こんにちは。”(你好)
陈品用标准的东京腔,微微点头致意。
老者眼同样简洁的点头。
他没有多余的寒暄,只是伸手示意众人入座。
这就是小野二郎。九十六岁,做了七十多年寿司的“寿司之神”。
陈品在靠近角落的位置坐下,架好手机。
镜头里,是老人那双布满皱纹、却依旧稳如磐石的手。
“家人们,看见了吗?”
陈品压低声音,对着镜头小声解说。
“这双手,握了七十多年的寿司。据说为了保护手感,老爷子睡觉都戴手套。”
我靠,睡觉都戴手套?这是什么变态级别的自律?
这才是真正的匠人精神啊!敬佩!
话说品神,你不是说寿司跟咱们有关系吗?快讲讲!
陈品看了一眼弹幕,清了清嗓子。
“行,那我就趁着还没上菜,给大家上一课。”
他端起面前的热茶,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
“很多人以为,寿司是东瀛的发明。”
“错。”
“大错特错。”
他伸出一根手指,黄浩然下意识地开始为佐藤樱小声翻译。
“寿司的祖宗,叫''鲊''。”
鲊?!我靠!这不是品神在瑶族吃过的那个鲊肉吗?原来根儿在这儿!
“没错,就是我在蔗城那次直播里提到过的,那个用盐和米腌制鱼肉的古老技术。”
“早在两千多年前,咱们华夏的东南沿海地区,就有人用这种方法保存鱼类。用盐杀菌,用米发酵,让鱼肉在没有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