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它放在小姐的房间里就行,记住,放好后别多停留,也别碰罐身的符纸。”
“是。”
管家应了一声,抱着陶罐转身退了出去,脚步快得像是在躲避什么。
庭院里只剩下沈老爷、陈道士几人,烛火摇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映在地面上,像一个个扭曲的怪物。
白茶回到自己的“闺房”,看着满屋子绣着鸳鸯的被褥、摆着胭脂水粉的妆台饶有兴趣的看着,
闲坐了没一会儿,她就觉得无聊,眼珠子一转,落在了守在门外的妄临身上。
她现在的身份是待嫁的沈瑶,自然不能认他们几个老公,只能看着他们一个个装成陌生人。
这么想着,倒觉得这场角色扮演多了几分刺激,明明是最亲近的人,却要隔着身份演戏,颇有种偷偷打哑谜的趣味。
此时的妄临正守在门外,脊背挺得笔直,一双眼睛却像黏在了门板上似的,死死盯着白茶所在的房间,连眼珠子都不转一下。
白茶被他这紧张的模样逗笑了,起身走到门边,轻轻拉开一条缝,对着门外的男人勾了勾手指,声音软乎乎的,带着几分的娇俏:
“妄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