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沦为全京城的笑柄!是不是你从中作梗?!”
“大哥?”傅九阙的目光转向脸色惨白的傅长安,语气依旧平淡,“大哥学富五车,才名远播,怎会丢脸?儿子不明白父亲所指何事。大哥的事,与我何干?”
“傅九阙!”被点名的傅长安猛地冲前一步,指着傅九阙的鼻子,双目赤红,吼叫起来:
“是你!都是你害我!你故意瞒着我,自己去参加紫竹公子的选徒考试!你怕我抢了你的机会!你还故意给我一篇狗屁不通的破文章,骗我说是名家手笔,让我在考场上写出来!你就是存心要害我出丑,让我在所有人面前丢尽脸面!傅九阙!你好毒的心肠!”
“长安!住口!”凌姨娘捂着流血的额头,听到儿子自爆,吓得魂飞魄散,尖声想要阻止。
然而,为时已晚。
长庆侯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书院里那些隐晦的议论,所有的怀疑,在这一刻被傅长安亲口的指控证实了。
“长安你的文章”长庆侯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愤怒,死死盯着傅长安,“那些让你名扬京城的文章难道都是”
“没错!”不等傅长安反应,一直冷眼旁观的孟玉蝉再也忍不住,气极反笑:
“侯爷!您引以为傲的嫡长子,您口中才名远播的世子傅长安,他那些在外面挣来的所谓美名,那些被传颂的锦绣文章,从头到尾,没有一篇是他自己写的!全都是我的夫君傅九阙,一字一句替他写出来的!”
“住嘴!贱人!你胡说!”苏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脸色狰狞地尖叫起来。
她绝不允许任何人毁掉她精心培养的儿子。
她立刻将矛头转向傅九阙夫妇:“是你们这对居心叵测的贱种!孟玉蝉,是你瞒着府里,偷偷摸摸弄到了紫竹帖!傅九阙,是你撺掇你大哥,让他用那篇没用的文章去考试!你们就是想害长安出丑,想取代我儿世子的位置!你们好狠的心!”
苏氏颠倒是非的指控,彻底点燃了孟玉蝉胸中的怒火。
她上前一步,毫不畏惧地迎上苏氏怨毒的目光,字字如刀:
“侯夫人,您何必自欺欺人?这长达数年的代笔骗局,是谁一手策划的?又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确保这个弥天大谎能一直维持下去?”
孟玉蝉的目光,猛地射向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凌姨娘。
“是凌姨娘!”
“她为了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