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再次闭目细查。
良久,她松开手,脸色已是前所未有的严肃,甚至带着几分惊疑不定。
“逍遥,怎么了?”孟玉蝉从未见她如此神态,心中不由一紧。
虞逍遥不答,反而急切地问道:“玉蝉,你老实告诉我,不久前,你是否中过某种极其烈性的药物?药性凶猛,似与迷情相关,但绝非寻常青楼之物。”
孟玉蝉见她神色严峻,不敢隐瞒,便将之前在孟府被设计中药,以及傅九阙如何用清毒丸、药膏,并以自身内力催化药效为她解毒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虞逍遥听完,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她猛地一拍桌子,怒道:“果然如此!我就说这脉象古怪异常,既有‘迷迭香’的底子,又掺杂了别的阴毒玩意!”
“迷迭香?”孟玉蝉不解。
“那是我独门研制的一种强效迷药,药性极烈,但原本目的只为自保或应对极端情况,并非用作那般龌龊用途。”虞逍遥咬牙切齿,“而且,我去年存放在老地方的一批迷迭香莫名被盗,我追查许久未有结果。绝非我售予孟府!”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眼神锐利地看向孟玉蝉:“更严重的是,根据你的脉象显示,你当时所中的,绝非单纯的‘迷迭香’。
那批被盗的药里,被人额外添加了某种极为阴寒诡谲的未知毒物!两者混合,药性发生了极其复杂险恶的变化。”
“傅九阙当时用内力催化药效,加速挥发,是对的。在那种危急情况下,那是唯一能快速保住你性命,避免更糟情况发生的应急之法。清毒丸和药膏也对症。若只是原本的‘迷迭香’,此法足以彻底清除。”
“但是,”虞逍遥话锋一转,语气沉痛,“因为那未知毒物的掺入,混合毒素性质大变。内力催化虽逼出了大部分主药效,却未能彻底清除所有毒素,反而可能将部分异变后的药毒更深地引入了你的经脉脏腑之间,留下了极为复杂难缠的后遗症!你近日是否时常感到畏寒,午后偶有低热且夜间心悸,精力不济?”
孟玉蝉细细回想,确实如此,她原本只当是先前折腾伤了元气,并未深想。
虞逍遥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此乃余毒缓慢侵蚀之兆。若不及早彻底清除,常年累月,恐损及根本,寿数有碍。”
室内一片死寂。
良久,虞逍遥才再次开口,声音恢复了冷静:“从今日起,你必须严格按照我的方子调理。每日汤药针灸,一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