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的。”
府尹为难地拱手:“夫人明鉴,下官确有实证。那三名孩童不仅指认了傅大公子,还详细描述了受害经过。更有一人”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说出了一件只有凶手和受害者才知道的私密物品。”
苏氏脸色一白,顿时明白府尹说的是什么。
那是傅长安嗜好的证据,她曾亲自命心腹去处理掉的,怎么还会存在?
凌姨娘见状哭得更凶了:“夫人!您可得为长安做主啊!他是被冤枉的!”
苏氏心里恨不得傅长安立刻去死,面上却不得不装出维护的样子:“府尹大人,不是我不相信您的判断。只是这等重罪,若无十足把握,恐怕会损了侯府与京兆府的和气。不如这样,您先回去再仔细查查,若真有确凿证据,侯府绝不护短。”
府尹何尝听不出这是缓兵之计?
可他也是骑虎难下。正当犹豫时,一个差役匆匆跑来,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府尹脸色顿时变了,看向傅长安的眼神多了几分决绝。
“夫人,对不住了。”府尹正色道,“刚得到消息,那三个孩子中有一人伤势过重,恐怕熬不过今晚了。若真是傅大公子所为,这就是人命官司了,下官必须带人回去审讯。”
现场顿时一片死寂。
凌姨娘的哭喊卡在喉咙里,苏氏的脸彻底失了血色。
孟玉蝉和虞逍遥站在廊下,静静看着这一幕。
虞逍遥轻声道:“你早就知道了?”
孟玉蝉微微点头,目光冷然:“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前院中,府尹终于失去了耐心,挥手令差役上前拿人。
凌姨娘死死抱着儿子不放手,差役们碍于她是个妇人家,一时也不好动粗。
就在这时,凌姨娘一眼瞥见孟玉蝉走进前院,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猛扑过去,死死拽住她的衣袖。
“玉蝉!快!快让他们住手!”凌姨娘声音尖利,手指掐得孟玉蝉生疼,“你是状元夫人,他们不敢不听你的!快让他们放开长安!”
孟玉蝉蹙眉,不动声色地甩开凌姨娘的手,语气平静却坚定:“姨娘此言差矣。官府依法拿人,岂能因私废公?若大哥果真清白,更应该去堂上说个明白,而不是在此阻碍公务。”
凌姨娘被这番话噎得一时语塞,随即勃然大怒:“好你个孟玉蝉!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不就是想借此害了长安,好让你家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