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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V前章(4)

是君子所为。”

“我这就走。”盛菩珠别过脸,双颊滚烫像烧着火。

她暗暗懊恼,就不应该心存侥幸,以为他醉酒可以为所欲为。

心里想着事,难免心虚,直到沐浴完头发绞干,盛菩珠双颊的红润还没有消下去,她深吸一口气,走进里间。

谢执砚正襟危坐在她平日练字的案前,指节扣着茶盏,眸色清明,根本看不出半分醉态。

“郎君?”盛菩珠格外忐忑,试探喊了一声。

谢执砚抬眸,清冽目光落在她微红的脸颊上。

“夫人想说什么?”

到底醉没醉,刚才她偷看他,还记不记得。

盛菩珠站在离他足够远的地方:“郎君清醒了吗?”

谢执砚没有说话,冷白的指尖轻轻叩了叩桌案,上面放着一个空了的白瓷碗。

哦。

已经喝过醒酒汤了,那应该是清醒了,希望他不要记得她之前的莽撞,毕竟醉酒忘事人之常情,希望他也如此。

想到这,盛菩珠暗暗松一口气:“那那妾身该睡觉了。”

她说完,轻手轻脚朝里间走,帐子还未放下,就看到男人站起来,一步步朝她逼近。

“夫人。”

“还看吗?”

谢执砚俯下身,两人离得格外近,他微潮的鬓角,身上刚沐浴后的皂香,连微微滚动的喉结,都毫无保留呈现在她眼前。

“看?”

“看什么?”盛菩珠身体轻轻一抖,虽然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但睁圆眼睛还是透着不可思议的吃惊。

他指尖搭在衣裳系带上,还透着水汽的手指微微用力,柔软的布料如流水般落在地上,他手中动作慢得近乎一种折磨,偏生那双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

“夫人不是爱看吗?”谢执砚唇角忽而一勾,声音低沉问。

盛菩珠恨不得把头摇成拨浪鼓,着急忙慌解释道:“郎君误会了。”

“我那怎么能叫偷看呢,我是因为担心郎君醉酒在浴间摔了,所以才特地留下来的。”

“真是这样?”谢执砚抿住唇,目光变得有些玩味。

“是啊。”

“天地良心,妾对郎君的关怀,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纯粹是因为关心则乱。”

盛菩珠跪坐在床上,双手紧张撑着膝盖,还用上了娇滴滴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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