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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V前章(5)

“既然如此。”

谢执砚微微颔首,一字一句说:“那我也不能埋没夫人的一番苦心。”

“我自成婚以来,疏于自省,敦伦一事多有懈怠。”

“本该早早补偿夫人,但又因为顾虑夫人身子未好,不敢莽撞。”

盛菩珠瞳孔地震,绞尽脑汁道:“郎君不必自省,自从郎君归家,与我相敬如宾已经是夫妻恩爱的表现。”

“郎君有这份心,妾身已经是感天动地。”

“不必不必刻意补偿。”

她说到最后,声音都在发抖。

两人之间,一坐一站。

谢执砚看似文雅内敛,实则却是居高临下,说一不二。

他一点点压近她,乌眸微眯,格外郑重道:“距离上次云雨,已过去足足三日。”

“夫人伤好,我若懈怠,那就是婚后冷落妻子,犯了谢氏的族规。”

荒唐!族规是这样用的?

盛菩珠身子抖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什么,然而就算给她一百张嘴,她还是说不过他啊。

“难道夫人不愿?”谢执砚忽然冷了声音,字字清晰,态度比朝堂议事还要郑重。

“怎么会,只是现在是在我出嫁前的闺阁,不太合适吧。”盛菩珠有点慌,干笑一声。

这并不是愿不愿的问题,实在是她身体太小,根本容纳不下他的一切。

她怕被他毫无保留的力气,直接撞死在床上,更何况明天她还要出门,还有大事要办。

不行不行。

一想到恐怕要起不得床,盛菩珠内心就直摇头。

“闺房不是道观,没有不合适。”

“何况你我已经成亲,既是夫妻。”

“夫妻之义,夜以继日,理所应当。”

谢执砚抬手,宽大的手掌盖住那双微闪,波光潋滟的杏眼。

紧接着,盛菩珠只是感觉被东西绊了一下,接着就是天旋地转。

床榻垂落的纱像是浴室还未散尽的雾,她倒在一团柔软的云里,屋里的灯已经灭了,无尽的黑暗将她吞噬。

盛菩珠眨了眨眼睛,她的后颈被人托起,薄茧压在她娇嫩肌肤上,泛起一阵酥麻的痒。

然后她就听到,谢执砚用冷而克制的声音,很认真问:“一夜七次,夫人能否接受?”

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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