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扶住了她。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黄初礼捂住脸,压抑的哭声从指缝中溢出,充满了无尽的悔恨:“我不该让景深来,我不该逼他,明知道他不能受刺激”
沈梦心疼地搂住她,声音哽咽:“初礼,不怪你,不怪你是津年他自己钻牛角尖,是阿姨没处理好你别这样,你要是垮了,津年怎么办?想想怎么办?”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津年哥!津年哥怎么样了?”夏夏拉着冬冬,满脸焦急地跑了过来,显然是接到了消息赶来的。
当她们看到抢救室门口亮着的灯和黄初礼崩溃的样子时,夏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冬冬看到这阵仗,也吓坏了,紧紧抓着姐姐的手。
很快,蒋津年被转入了神经外科的vip监护病房。
他依旧昏迷着,脸色苍白,鼻子里插着氧气管,手臂上打着点滴,各种监护仪器发出规律的滴滴声,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黄初礼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紧紧握着他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眼睛红肿,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仿佛害怕一眨眼他就会消失。
夏夏站在床尾,看着病床上虚弱不堪的蒋津年,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她咬着嘴唇,眼泪无声地滑落,那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心疼和一种近乎控诉的情绪。
冬冬看看床上的蒋津年,又看看哭泣的姐姐,最后把目光投向憔悴的黄初礼,小脸上渐渐露出了愤怒的神情。
他突然挣脱夏夏的手,冲到黄初礼面前,用力推了她一把,带着哭腔大声指责道:“都怪你!都是你这个坏女人!姐夫在姐姐那里的时候一直都好好的!从来不会这样!都是因为你,姐夫才会生病的!”
小孩子力气不大,但这一推,连同那尖锐的指责,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捅进了黄初礼本就自责的心脏。
她身体晃了一下,脸色更加苍白,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更加用力地握紧了蒋津年的手。
夏夏站在原地,没有立刻制止弟弟,只是低着头,用手背擦着眼泪,肩膀微微耸动,那无声的哭泣和默许,比冬冬的指责更让黄初礼感到窒息。
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是在她照顾蒋津年的五年里,他平安无事,而回到黄初礼身边才多久,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冬冬!不许胡说!”沈梦见状,连忙上前拉开冬冬,语气带着严厉和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