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怪初礼姐!是你津年哥自己身体还没恢复好!”
“就是怪她!就是怪她!”冬冬不依不饶,指着黄初礼:“姐姐都哭了!姐夫就是被她害的!”
病房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黄初礼看着病床上毫无生气的丈夫,听着孩子纯真却残忍的指责,感受着夏夏那无声的埋怨,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无边的黑暗和冰冷将她紧紧包裹。她错了吗?
她拼命把他找回来,难道真的错了吗?
“这里怎么回事?吵什么吵!”一个带着怒意的女声在门口响起。
是秦愿赶到了。
她刚结束工作,听到消息就立刻赶了过来。
一进门,她就看到黄初礼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脸色惨白得像张纸,而夏夏在一旁默默垂泪,冬冬则对着黄初礼怒目而视,沈梦一脸为难。
秦愿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她几步走到黄初礼身边,揽住她的肩膀,目光冷沉地扫向夏夏和冬冬:“怎么回事?蒋津年还躺在病床上没醒呢,你们就在这里闹?是想让他更不好过吗?”
冬冬被秦愿的气势吓了一跳,躲到了夏夏身后,但还是不服气地瞪着黄初礼。
夏夏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秦愿,声音柔弱却带着刺:“秦愿姐,我们没有闹我们只是只是心疼津年哥,他以前真的很少这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回来后会”
“你什么意思?”秦愿眯起眼睛,拿出了当红明星的架势,气势逼人:“你的意思是,初礼照顾得不好?还是觉得蒋津年就不该回来?夏夏,我告诉你,收起你那点小心思!蒋津年是初礼的丈夫,是想想的爸爸!他回自己的家,天经地义!他在外面五年,初礼等了五年,苦了五年,现在人回来了,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我没有”夏夏被秦愿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泪流得更凶,委屈地辩解:“我只是担心津年哥”
“担心?我看你是巴不得他不好!”秦愿正在气头上,口不择言:“要不是你们姐弟俩一直赖着不走,一口一个姐夫地叫着,会闹出这么多事吗?初礼仁至义尽,给你们安排住处,愿意资助你们,是你们自己贪心不足!”
“秦愿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夏夏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激动地反驳:“我和冬冬没有贪心!我们只是只是把津年哥当成亲人!”
“亲人?哪门子亲人?”秦愿冷笑,上下打量着她:“我看你是想当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