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从郑把望天殿外此情此景早汇报给皇宫的杜良,杜良对侍卫道:“也难为了黄标,还把兴茂给绑来,也是功劳一件,至少可给予投靠火龙果滇海之贼沉重大家,也罢,把我轻车步撵给黄标用吧。
众人吱吱呀呀的把杜良的车推到黄标面前,黄标感激零涕,侍卫搀扶起,把车推至其屁股下,无奈这车太窄,一身肉挤在一起很大力气才塞进车里,这也走着省力,
黄扈龙和赵发夏一左一右,使出来吃奶的力气也推不动这龙辇轻车,黄标像是一头猪更像一头牛,千斤重压在上,轮子吱吱呀呀就是不往前走。
无奈,甘从郑又找来两根绳子,戈飞带四个彪形大汉,前面牵引,才缓慢前行。
走路艰难,坐车如坐疮,这五百步之路,如披荆斩棘,坐卧难安,耗费多半个时辰,终于把黄标连同这木铁之车弄到了望天殿大门。
众人把车抬起来,扶着黄标,把车从黄标屁股上生拉硬拽的扯下来,黄标如释重负,颤巍巍走进庙堂,黄扈龙带着两名侍卫拎着兴茂被挡在门外。
黄标转头给黄扈龙使眼色,示意他等着,黄扈龙没看懂父王的意思,戈飞告诉黄扈龙:“王爷让你等一等,我等无资格进入。
宫廷护卫举枪持戟,凶神恶煞般把戈飞和赵发夏及侍卫驱赶百步之外。
杜良并未出门迎接,但黄标全身散了架一样,已经顾及不了接不接了,他被杜良亲卫搀扶于圈椅上,坐下来全身舒服,再也不想动弹,但坐着又感觉无礼,努力的欠身,一脸无奈的对杜良道:“陛下,臣,实在难以动弹,请陛下责罚。”
杜良摆手,众大臣按照级别和品次坐于首下,他对黄标道:“抚仙王辛苦了,劳苦功高,朕之肱骨,滇海之望,齐聚一堂接风洗尘。”
这里白天的宫闱点燃了灯烛,倒显得昏昏沉沉,杜良的红光满面在浮光掠影中被衬托的狰狞怪诞。
众人奉承迎合,各个带着面具,装着欢呼鼓舞的兴奋,在杜良面前尽情的表演着。
黄标看杜良心情极好,把酒杯放下,深深施礼,差点没跪地上,在杜良目光看向他的同时,他大声道:“臣此去谈判,有一收获,您猜猜我把谁抓获了?”
杜良早就对其行踪了如指掌,也不说破,眼睛出神的盯着黄标,做出一副聆听的样子。
众人看杜良怪力咕咚,也都安静下来,众目睽睽之下,黄标感觉万众瞩目,清清嗓子,大声道:“臣把兴茂带来了,这厮藐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