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如主动探清楚。”
两人慢慢往前挪。通道不高,得低头。走了约莫十丈,出现岔路,左右各一条。墙上又有一幅图:左边画了个叉,右边画了个勾,下面写着“左死右生”。
“这提示也太直白了吧?”阿箬嘀咕。
“越直白越要小心。”萧景珩蹲下检查地面。左边路上有细沙,右边干净。但他伸手一摸右侧墙角,指尖沾了点湿泥。
“有人走过右边。”他说,“而且不久之前。”
“那还犹豫啥?跟着人走呗。”
“问题是——”他抬头看她,“他们是逃进来,还是本来就在里面?”
阿箬愣住。
“如果是逃命的人,不会特意留下标记。”萧景珩指着墙上的勾,“但如果这是引路的记号,那就说明里面还有组织者。”
“你的意思是咱们才是被钓的鱼?”
“有可能。”他冷笑,“从疯老头开始,红布条、倒悬剑、铜钱,全是饵。现在这条道,说不定也是局。”
“那咋办?两边都不走?”
“不行。”他摇头,“外面有人等着搜,咱们耗不起。只能选一个。”
他掏出那半张残图,比对墙上的标记。残图边缘有锯齿状撕痕,像是被人匆忙扯下的。而“右生”那个勾,线条粗细和残图上的笔迹有点像。
“赌一把。”他说,“走右边。”
阿箬咽了口唾沫:“你每次说‘赌一把’,我都觉得要倒霉。”
“倒霉也得走。”他扶她起身,“总比被人堵死强。”
两人踏入右道。刚走几步,脚下传来轻微震动。头顶一块石板松动,差点砸下来。萧景珩一把推开阿箬,石板砸在他背上,闷响一声。
“你没事吧?”她慌了。
“皮肉伤。”他咳了两下,“快走。”
通道逐渐向下倾斜,空气变得潮湿。转过一个弯,前方出现微光,像是萤火虫在飘。
“有光?”阿箬眼睛亮了。
“别高兴太早。”萧景珩拦住她,“先看看是不是陷阱。”
他捡起一块石头扔过去。石头落地,光点晃了晃,没反应。
两人小心翼翼靠近。发现光源来自墙上几块发光石,嵌在砖缝里,发出幽蓝的光。再往前,地面铺着整齐石板,中央刻着一圈符文,中间有个凹槽,形状像一把钥匙。
“这又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