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灵台前。
他在两名官员的帮忙下将画卷展开,而两位帮忙的官员在看到画卷内容的时候愣了愣,但很快恢复正常,帮助朱和垠挂上了这幅画。
“这”
“怎么会挂这种画?”
“你们看看落款”
当画卷升起来的时候,殿内官员纷纷议论了起来,只有朱和垠和朱慈炅面如常态。
只见那幅升起来的画中清晰的画上了一个年轻的人物,而这人物便是朱由校。
群臣们吃惊的原因在于,这幅画的技巧与大明历代先帝的技巧不同,使用的是类似写实的画风,并且从内容来看,似乎用笔也不是传统的画笔。
这样的画法,似乎将一个年轻的、二十出头的朱由校展现在了群臣面前。
一些老臣看着这幅画愣了愣神,而较为年轻的官员没想到大行皇帝年轻的时候长这个样子。
他们都在议论画风违制,但一看到这卷画的落款后,他们便纷纷闭上了嘴巴。
齐王之宝
看着那落款,群臣语塞,不曾想一句话居然差点惹了齐王。
“散!”
鸿胪寺卿的一句唱声让百官回过了神来,群臣五味杂陈的退出了明楼,并随朱和垠、朱慈炅返回京城。
不过,在他们下山的时候,天寿山皇陵门口却摆放了许多白花。
这些花从天寿山一直铺送到了昌平,直到群臣乘火车返回京城才消失不见。
接下来的三个月里,诸藩世子先后抵达京城,前往天寿山偈拜世陵。
这其中,齐国派来的并不是世子,而是琅琊郡王朱慈煌。
之所以派朱慈煌而不派朱慈烺,原因不是齐国桀骜,而是当朱由校病逝的消息传到齐国时,齐王朱由检便晕厥不起,卧病在床。
这样的局面下,朱慈烺只能坐镇齐国,并且派朱慈煌来吊唁了。
这样的情况,朱慈燃心里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因此他并没有怪罪朱慈煌,而是关心询问朱由检的身体情况。
对于他的询问,朱慈煌也如实回答。
这几年,朱由检的身体并不算太好。
年轻时的操劳,还有战场上的旧疾都在折磨他,他时常会被头痛折磨。
对于这种疾病,齐国的御医们不知道如何医治,但朱由检却告诉御医们不用自责,生死自有定数。
听到朱慈煌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