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西门庆的家业,做局害他。”
武松坐下来,潘金莲打了热水过来,替武松洗脚。
武松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李瓶儿听完后,心里顿时慌了:
“哎呀,我家官人也是个不中用的,若是也被盯上,岂不是危险。”
相比于西门庆,花子虚更没本事。
而花子虚家里又有钱,如果也被人盯上,那就完蛋了。
潘金莲笑道:“有我家官人在,谁敢打那主意?”
李瓶儿看向武松,说道:
“若是我遇到这事,哥哥一定帮我。”
“都是自家人,何必说两家话。”
李瓶儿欣喜道:“奴家日后可就指望哥哥了。”
武松看了一眼李瓶儿,真的好白嫩,真像那刚剥壳的鸡蛋。
记得书上说,李瓶儿的妙处在于她的白嫩,如今见了,才知道不假。
“这么深夜了,弟妹还不睡?”
李瓶儿脸色飞红,看向潘金莲。
“怎的,有事情瞒着我?”
武松问潘金莲,潘金莲看向李瓶儿,坏坏地笑了笑,却不说话。
“你们笑什么?”
武松早就猜到了,假装不知情。
没法子,自己的人设是读书人,熟读圣贤书,是正人君子,该装就得装。
潘金莲笑道:
“瓶儿妹妹说她有一瓶好酒,想请官人过去吃酒。”
武松笑道:
“拿来便是,大家一起喝了。”
潘金莲笑问道:
“妹妹将酒来,我们陪你吃酒。”
李瓶儿红着脸不说话。
潘金莲笑道:
“瓶儿妹妹说,那酒在她房间里,官人须到房间去吃。”
武松白了潘金莲一眼,潘金莲眉梢一挑,故意推了武松一把,说道:
“官人喜爱美酒,就到瓶儿妹妹房间里看看。”
“奴家乏了,先睡了。”
武松假装糊涂,说道:
“那我便到弟妹那里去,花贤弟可在房中?”
李瓶儿红着脸说道:
“在的,哥哥随我来。”
李瓶儿走在前面,武松看了一眼潘金莲,潘金莲指了指李瓶儿,把门关上了。
两人一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