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武松到了李瓶儿的房间。
桌上摆放着酒菜,却不见花子虚。
“噫?花贤弟不在么?”
“他出去了。”
李瓶儿红着脸倒酒。
武松说道:
“花贤弟不在,我便走了,免得闲话。”
李瓶儿连忙赶上,把门关了,背靠在门口,说道:
“奴家陪哥哥吃酒便了,何必他在。”
“只怕闲话。”
“怕甚么,身正不怕影斜,莫不是我等做出甚么丑事?”
武松呵呵笑了笑,说道:
“那便少吃两杯。”
武松坐下来,李瓶儿把门栓了,陪着武松吃酒。
...
第二日。
应伯爵从县衙大牢出来,迷迷糊糊地走在街上。
找了个早餐铺子,应伯爵坐下来,要了一碗羊肉面。
摊主看着应伯爵,笑呵呵问道:
“应老爷这是怎么了?”
应伯爵啐了一口:“爷爷昨夜睡你婆娘累到了。”
摊主笑呵呵把羊肉面放下,继续招呼其他客人。
“二哥,你这是怎么了?”
一个男子坐下来,此人正是谢希大。
西门亲的狐朋狗友兄弟,就有谢希大。
他和应伯爵两人,平时与西门庆关系最铁。
“别提了,西门庆生药铺治死人,傅铭那鸟厮诬陷我,说我指使。”
“噫?怎的攀咬你?”
“我哪知晓,好在县尉明事理,不过...”
应伯爵压低声音,说道:“我把西门庆逼死李智的事情招了。”
谢希大惊讶道:“你对谁说来?”
“县尉啊。”
“县尉昨夜被知县抓了,已经解送恩州府了。”
“啊?真有此事?”
应伯爵狠狠吃了一惊,谢希大说道:“真真切切,都知晓了。”
“怎的把县尉抓了?”
“据说县尉指使傅铭药死人,为的是侵夺西门庆家产。”
应伯爵听得目瞪口呆...
“都在传,昨夜武松见了知县,就把县尉抓了。”
“那武松是西门庆的大哥,真有本事。”
应伯爵想起了武松,那魁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