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堂上,武松把书放下,董逸、胡瑗同时翻看。
一页一页地翻,两人不断发出惊叹之声。
国子监的人都被吸引过来,都知道武松写了新书,阐述格物致知之说。
一口气看完,已经到了深夜。
董逸揉了揉眼睛,说道:
“马上刊印,把我的名字加上去。”
这本书绝对流传千古,董逸想搭个顺风车,也名垂千古。
“祭酒,这不合适吧?”
胡瑗急了,他早就想好了,武松的书刊印时,他把名字放在第二位。
“我是祭酒,书由国子监刊印,如何不行?”
“武松是我在恩州府点的解元,该是我的学生,自然该留我的名字。”
两人争执不下,武松劝道:
“两位大人,不如按照笔画排名。”
两人心里算了一下,笔画差不多...
“不行,是我点的武松解元,必须我在前面。”
胡瑗寸步不让,就算董逸是祭酒,是上级。
但这时候如果退让了,就是千百年在董逸之后。
董逸心里想了想,只要能把名字印上去就行,不管先后。
“行,你第二、我第三。”
定了名次,董逸下令火速刊印。
国子监在场官员、博士心中暗骂两人无耻,却又羡慕两人遇到武松。
这本书刊印之后,必定轰动大宋、流传后世。
试问,哪个读书人能抵御这等诱惑。
他们只恨未能结识武松,要不然自己也能加个名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