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来几道精美的菜肴,放在桌上,退了出去。
仇野闻到饭菜的香味,肚子顿时咕咕叫了起来,忙说道:“老大,您饿了吧,我让厨子换了新菜品,您尝尝。”
薛从寒却依旧望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淡淡道:“没什么胃口。”
仇野盯着桌上美食,咽了咽口水:“您饿了再吃,回头我让厨房再热一下。”
铜钱再次在薛从寒的指间翻飞,眼中闪过冷意:“从那边过来,就这么两条路,莫非他们在路上情况有变?或许”
“老大,去年我在鬼市遇到那臭道士,他的老巢必定就在这一片,他一定会来的!放心,我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他逃不出您的手掌心。”
薛从寒收起铜钱:“吃吧,凉了再热,口感就差了。”
“好嘞。”仇野大喜,立刻为薛从寒摆好凳子,斟酒夹菜。
薛从寒端起酒杯,轻抿一口,“这酒不错。”
“这是三十年的陈酿,名叫‘翠华浓’。我已经订了几坛,赶路时给您斟上。”
“好,你想得周到。”
“必须的!”
这时候敲门进来两名身着粗布衣裳的汉子,弯腰道:“老板,今日各个据点暂时没有发现萧林风的踪迹,我们连叫花子都利用起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
薛从寒放下酒杯,神色不动,“知道了,你们下楼吃饭吧。”
“是!”
一位戴斗笠的老者推着一辆装满木炭的木车,缓缓朝着不远处的城门口走去,车轮在泥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伴随着风声,显得格外清晰。
车似乎很重,老者一脸黑乎乎的,汗水从额头滴落。他弓着腰,步履沉重,每走几步便停下来喘口气。
这时,从路边茶水铺走出一位戴斗笠的青年,他轻轻拍了拍老者的肩膀:“老人家,我帮您推吧。”
“劳驾小哥,你真是好人。”老者激动道。
“这兵器不好拿,我放木炭里。”青年把用麻布包裹的物件放进木炭里,盖上一层炭块,不动声色地推车前行。
老者微微一笑:“小哥会武功吧,怎么称呼?”
“我叫贺双,是景庄的护卫。”他抓紧把手,一边用力推,一边和老人闲聊:“怎么称呼您?”
“我姓李,叫李浩,叫我老李就是了。”
“这炭挺沉的,您一个人推着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