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挖了一下午,晚饭吃完又继续埋,身体倒是不累,唯有心累,等最后埋完时,瞧着精神都有些不对劲了。
翌日,温软继续去上书房授课。
而相隔不远的早朝之上,本该沈太傅与孟学士轮值上朝,但无一人再参她倒行逆施,不干人事。
午后,小孙连夜赶工的黄金御案送来了。
温软眼睛放光,但脸上还端着矜持的严肃,转头问:“桌子来了,本座的折子呢?”
白照云犹豫一下,她现写也来不及了吧?
“有有有。”追风忙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呈上,“这是皇上刚遣人送来恳求进护国寺的陈情书,请您过目。”
温软拆开信,神色严肃地看了好半晌,然后拿朱砂笔随性地打了个叉:“短短十页,也敢拿来敷衍本座?字迹还乱成这样,用词也不标准!打回去重写!”
追风麻利收起,准备送去坤仪宫。
——庆隆帝搬去跟皇后一起住了。
临走前,他禀报道:“对了,今日早朝,西南战事已有安排,西北夏国与倭国也欲派遣使臣,出使我大周。”
温软顿时眯起眼睛:“很好。”
如此良机,不能放过!
她转起大眼珠子。
“本座乔迁旧居,该叫人来热闹一番。”温软思索着,“今夜摆宴,本座要与庆隆素素一道把酒言欢,奏乐高歌。”
酒桌上好谈事,等与庆隆套好交情,再商量怎么抽蝼岛走狗的狗皮狗骨。
追风立刻点头,还极其正式地写了五张帖子分别送给帝后和秦弦,以及秦明月母女。
晚上,帝后秦弦准时到了,秦明月因为在写赞王情书,与德妃都没有来。
酒过三巡后,温软喝的有些醉意上头。
她拍着庆隆帝的肩,奶音感叹:“这样惬意的夜晚,本座很久都没有过了,庆隆,以后住的近了,可该常来常往才是来陪本座说说话也是好的。”
“嗯。”庆隆帝有些憋屈,但心里又有些感动。
温软虽霸道,但实在体贴。
她一个小孩子,哪儿会寂寞到没人说话?必定是特地照顾他老头子的情绪。
感动之下,他想起什么,含笑问:“听追风说你要与朕合奏?琴朕都带来了,不如今夜乘兴而归?”
温软面露惊喜:“庆隆,你当真是本座高山流水的知音啊!”
就冲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