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先生,你还活着,赶紧起来赚钱吧。不过你得减重了——我上次就跟你说,别吃那么多糖,你心脏受不了。”
“啊?是您救了我?”基布愣了一下,突然皱起眉头,咂了咂嘴,“我嘴里怎么有股苦味?”
“没关系。”合信摆了摆手,清国人常说的话他记得清楚,“清国人有句话,叫良药苦口。”
他举起手里的小陶瓶,晃了晃:“是这东西救了你。”
“这是什么药?”基布盯着小陶瓶,眼睛瞪得溜圆,满是惊讶,“竟然能治我的心脏病?”
“这药肯定很贵吧?”他转头对基布夫人说,语气很急,“快去给合信先生取药费!”
“不用着急。”合信又摆了摆手,语气很平静,“你不用谢我,这药是颠地洋行的杰克给我的。有机会,你谢他就行。至于药钱,我不能收——我手里就这么点药,没法给你。”
基布刚才急着付药钱,其实是想把合信手里的药买下来。
他这心脏病不是第一次犯了,每次都像从鬼门关走一遭。
他这么有钱,怎么可能不怕死?
“杰克?那个华人孩子?”基布皱着眉想了想,突然点头,“哦,我想起来了!”
“对,但他可不是个孩子。”合信笑了,眼里满是欣慰。
他今天是真开心——基布的反应,证明这药是管用的。要是真的好用,他作为推广者,在欧洲医学界肯定能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