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板子。”
“——喏,您看,先生上月刚罚了儿臣一下,儿臣这手心里现在还有个印子呢!”
“至说他平日都教了儿臣什么”姬明昭沉吟着略一低眉,“这就多了什么经史子集,什么书画琴棋,先生会的东西好多,儿臣也是东学一点、西学一点,什么都学,但也都只学了些皮毛。”
“女儿家,能知书达理就很不错了,倒也不求专精些什么。”听她说自己“只学了些皮毛”,付秋滢的面色眼见着比方才好看了些许。
姬明昭注意到,她的身子曾在她提及自己“被罚手板”时有过短暂的前倾——她仿佛是想站起身来,却又终竟没能离得开她的椅子。
——也不知是被什么力量给“牵绊”住了。
少女想着闭了闭眼,那边的付秋滢这功夫好似彻底回过了神来,低头假咳着,飞速清了把喉咙:“咳至于那个罚板子,虽说严师出高徒,但姑娘家,总被人打着手心也是不大合宜。”
“这一点,本宫改日再与你父皇好好提提。”
“好、好了,明昭,本宫今日身子有些不适,就不多陪你了——明琮,你带你妹妹出去转转,也好让她多熟悉下如今宫里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