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盐没了市场,那些依靠走私牟利之辈,岂不是自断财路?”
“届时,殿下再献上此盐与制法,于国于民乃是旷世奇功,陛下龙心大悦之下,或许对某些人的过往,也能网开一面。”
朱标紧紧握着那包盐和那张轻飘飘却重如千钧的纸,激动得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他重重地颔首,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振奋!!
“老师老师真是此举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学生学生代天下百姓,谢过老师!!!”
他小心翼翼地将盐和纸张贴身收好,如同守护着稀世珍宝。
收好东西后,朱标又想起眼前的困境,叹了口气,问道:“老师,学生这般病着,究竟还要装到何时?”
“整日躺在这榻上,实在是煎熬。”
叶凡笑了笑,眼神中带着一丝深意:“殿下莫急。”
“怎么着,也得等你的那些弟弟们,得知消息后,有所‘表示’吧?”
“否则,你这番辛苦,岂不是白费了?”
“不亲眼看看,如何能知冷暖,辨忠奸?”
朱标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复杂的神色。
他自然明白叶凡指的是什么。
试探兄弟之情,这本非他所愿,但现实却逼得他不得不如此。
他苦笑道:“也只能如此了。”
“只是不知,这般装下去,还能瞒过父皇和太医们多久。”
“殿下放心,既然开了头,戏总要唱完。”
叶凡宽慰道,“殿下只需‘安心静养’,其他的,静观其变即可。”
“切记,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要沉住气。”
朱标点了点头,重新躺了回去,闭上双眼,脸上恢复了那副病弱的模样。
但紧握的拳头,却显示着他内心远非表面这般平静。
叶凡看了看他,不再多言,悄然退到一旁,等待着王太医送药前来。
时近正午。
坤宁宫偏殿内暖意融融,膳食已布好。
马皇后见朱元璋大步流星地走进来,脸上竟带着一种罕见的,几乎有些少年气的兴奋神色。
不由得放下手中的针线,奇道:“重八,你这是遇着什么喜事了?”
“瞧你这眉飞色舞的。”
朱元璋嘿嘿一笑,也不直接回答,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