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他要对她动粗,夏晓北下意识地想要反抗,却被他桎梏得很牢,“中气这么足,力气也这么大,看来昨晚的糖不够甜。”
闻言,夏晓北怔了怔,随即察觉到他的手掌已开始在她腰间游走,终于明白他这究竟是要干什么了
折腾了许久,好不容易云息雨歇,夏晓北安安静静地趴在他的胸膛,耳间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背上感受着他的掌心一下一下的抚摸,脑袋里像塞满了棉花一般,貌似思绪万千,可想要仔细理顺时,又觉得一片空白。
唯一反反复复嘀咕的是,他的糖,已经远远超过了甜,而达到了腻的程度。
当然,她不是在反感宋以朗的触碰,只是
他以前是不会“荒淫无度”,更不会“白日宣淫”
好吧,两个词刚闪过,她的耳根又是不自觉地烧起来,脸跟着埋得更深了。
不会是那个牛鞭的威力真的如此
“在想什么?”
因为紧贴在他胸前,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说话声轻轻地震动。
夏晓北抿紧了唇,并没打算回答他。
其实每次他一说这句话,夏晓北都觉得他多半是猜透了她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但仍然明知故问。
她不做声,他似乎也不想追问,只是忽然拉过她的手,把玩她手腕上的那条细手链。
虽说是买抽纸送的赠品,但从见到它第一眼,夏晓北就很喜欢,所以便一直戴着。
“生日那天还是没过吗?”半晌,他忽然问。
夏晓北顿时怔了怔。
因为文沁当年就是为了生她才病逝的,所以她和夏耿新从来不把这个日子放在心上,宋家的人自是都知道这件事的,所以也随着她的意思。渐渐地,连她自己都快忘记了自己的生日在哪一天,他这一提,她才想起,好像半个月前就过去了。当时他应该正失踪在美国。
不过,他问这个干什么?
狐疑间,她听到床头柜的抽屉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然后听到他轻声说:“抬起头来。”
乖乖地应声照做,随即便见宋以朗的手从她面前撩开她的头发伸到她脑后,认真地摆弄着什么。等他的手收回来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条项链。
细细的一痕暖金色,并没有其它挂坠,看起来很简单,但显然是和手上的细链配成一对。
这
赠品还有配对的